道,储六月却直接要钱,“那就给我两毛八分钱,我明天就拉过去翻新,不然一天人家赶不出来。”
周翠兰脸一沉,“我又没说不给你钱,你急啥呀!”
“我怕忘了,我最近记性不太好。”
“忘了又能咋样,你没见过两毛八分钱啊?”这点钱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根鸡毛都算不上。
“我还真没见过妈的两毛八分钱。”别说两毛八,就是两分八都没见过。
周翠兰嘴角抽了抽,愣是没驳出话来。
最后,周翠兰不得不掏了两毛八分钱给她。钱给储六月接过去的那一刻,周翠兰就差用眼神把她夹死了。
自从分了家之后,没占到她一分钱好处。
本来还寻思着去她那里弄点肉吃能不要钱,结果不但没有不要钱,还算她跟别人一个价。这差点没把周翠兰给气得吐血。
要不是最近事多,这会估计早就吵翻天了。
周翠兰走后,陈小莲噗嗤笑了出来,“大嫂,你可真厉害。”
她给储六月举了个拇指。
“有什么厉害的?”储六月不以为意。
“你没瞧见妈那脸么,都气绿了。”陈小莲越想越觉得好笑。
储六月没说话。
反正气绿了也不关她的事。当初分家可是婆婆逼她的,现在她把生活给了,还想再来占便宜,天下哪来这样的好事!
……
三天后,储六月把一床八斤重的新被子给拖了回来。这年头没有什么四面,更没有蚕丝,都是纯棉花做的。
一床八斤的被子,又软又厚实,一床绝对够抵一个寒冬了。
这床被子是给爷爷准备的。爷爷一个人睡,年纪大了,两床被子压人,也不方便。
“大嫂,这么大一床被子,得花二十块钱吧?”陈小莲将新被子捏来又捏去,软乎的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