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有空去打农药呀!”
“那你们的牛是在哪喝的水?”这件事过去之后,储六月就没有再过问,省的他们又郁闷。但是现在事情好像有点蹊跷,她不得不问问清楚。
“就粮站旁边的水沟里,也没有多少水,不知道那个缺德鬼把药瓶往和河沟里丢。”
“你们没看到河沟里有药瓶吗?”
“我们在交粮食,压根就没注意到牛去了河沟里。后来还是人家发现牛睡在河沟里,我们这才知道牛中毒了。”
“既然不是打农药的时候,河沟怎么会出现农药瓶呢?”储六月喃喃自语。
而且牛是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去河沟喝水的,总觉得这件事连贯起来有点不那么巧合。
“你啥意思?”
储六月摇头,“我就是觉得奇怪而已。”
“你说,该不会是有人诚心想害咱们吧?”周翠兰半猜半疑。
“你们最近得罪过什么人吗?”储六月问。
“张有福呀。当时张有福也在,而且就他发现咱的牛死在河沟里的。”
储六月微惊。
她没说话,但是心里琢磨着,如果是张有福报复他们,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只听周翠兰又道:“我告诉你,那张有福两口子的心眼小的比针眼还小,没准这事就他干的。”
“妈,咱们现在没有证据,不能这样说。”储六月心里也怀疑,但是没有证据,就只能放在心底。
“咋不能这样说了?我现在就去找他去!”说罢,周翠兰就气势汹汹的往外走。
“妈……妈……”储六月赶忙拉住她,“咱现在没有证据,而且就是猜测,没准真的就是巧合,你现在这样去找张有福,不但问不出真相来,张有福还得反咬你一口,说你损害他的名誉,又赖着你赔钱。”
“对对对,张有福那二赖子啥事都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