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贺景之举了一个巴掌。
“五毛?”周翠兰惊掉了下巴,“他咋不去打劫呢?一碗米粥要卖五毛钱,他那米是金子做的,还是水是金子做的?”
“妈,你小点声,人家都看着呢。”贺景之瞥了眼隔壁床的家属,果然,一个个都露出一脸轻蔑的笑。
周翠兰刚穿上一双新的凉鞋,把农村里的土气掩饰了一点,这下又被暴露了。她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米粥,砸碗的心都有了。
这些个黑心窝的畜生,将来指不定要遭多大的报应!
“对了,你过来把你哥叫醒,他刚刚好像已经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