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顺道帮我带上了;去医院也是他帮忙找的人;下午我跟小姑妈去报案的时候,又在警察局给遇上了,他说有朋友在那边,就让我们回家等消息;这不,又告诉我消息来了。”
贺晏之点头,“对你还挺负责。”
储六月微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她是自己有点心虚,还是贺晏之的话中确实另有它意,反正她觉得这话里的味道不太对劲。
“睡觉的意思。”贺晏之把她拉过来,躺了下去。
但是储六月不干,“贺晏之,你明明就是有别的意思。”
他越是避而不谈,越是证明他话里有意。
“什么别的意思?”贺晏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我在问你。”
贺晏之挑眉,“我说没有别的意思。”
“明明就有。”储六月语气笃定。
“那你说,什么意思?”
储六月定着他,眸色一眯,“吃醋的意思。”
贺晏之蹙眉。
储六月忽然想起来,‘吃醋’这个词在八十年代还不流行;但是话又说出来了,总得解释清楚,“就是人家对我好,你嫉妒。”
贺晏之低笑,捏捏她的脸颊,“自恋。”
储六月笑,“本来就是。”
贺晏之也不否认,握着她的手,面上正了正色,“以后你就把几家饭馆定的东西供应上就行了,别再去赶集出摊了。”
“那哪能行啊。出摊生意那么好,放着钱不挣多傻呀。”储六月现在就恨不得白天二十个小时后才好,这样就可以多做点生意了。
“树大招风。今天这样的事万一再发生的话,不见得还能那么好运。”比起挣多少钱,贺晏之自然是希望她能好好的。
而且人家之所以盯上她,还不就是看她生意做得好,手里有钱,所以才打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