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这笔钱追不回来的话,手术肯定要推迟,医院那边预交的费用不知道能不能退回来。
储六月心里现在很乱,也很烦,又像似还没有从发生的事情中缓过神来。
她们迎到贺晏之。贺晏之的目光一直定在储六月面上,表情严肃,眼神凝重。
能看到她毫发无损的站在面前,贺晏之心里多少还是感到庆幸的。
“表嫂,你没事吧?”豆子问道。
储六月摇摇头,“没事。”
“那贼子抓到了没?”
储六月还是摇头。
“那现在咋弄呀?”豆子急道。
“二牛让我们去局子里报案,让警察帮忙把贼子抓住。”贺杏花说道。
“妈,我跟你去报案,让表婶送表哥回家去。”豆子站住来。知道表嫂肯定吓得不轻,想让她回家缓缓。
“不行。我是当事人,这件事必须由我去报案。”这句话是储六月说的。
“那我陪你一起去。”贺杏花是不敢再让她一个人单独出远门了。
储六月点头同意了。
刚才的事,储六月心底落下了阴影;以后怕是再也不敢一个人随随便便出门了。
贺晏之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他内心所有的话,都呈现在他看着储六月的眼神中。即便他什么都不说,储六月也能领会他此刻的心情。
事不宜迟,储六月和贺杏花匆匆的赶往镇上,豆子推着贺晏之回家。
……
储六月从派出所做完笔录出来,刚到院子里,无巧不巧,又碰到了周强。
两个人打了个罩面,自然都看见彼此了。
“六月,你怎么在这呢?”周强先走上来问她。出现在这种地方,百分之九十没好事。
“我……我过来有点事。”储六月不想说太多;她这会不仅脸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