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着明天还要陪他去医院,不见得能有时间卖菜,还是不去了吧。
“你不用那么拼,真的。”贺晏之揉了揉她的头。
“不拼怎么能行?我要尽快把你的腿治好,堵住那些长舌妇的嘴。”储六月就咽不下这口气,发誓要在尽快的时间里把贺晏之的腿治好,让那些长舌妇无话可说。
“知道她们是长舌妇,还有什么可跟她们较劲的?就算你把这个话题堵上了,她们还会有不断的话题,这就是所谓的长舌妇。”
在村里,东家长西家短,就是女人口中永远都不断的话题。别说是女人了,有时候男人们在一起都闲不住聊上几句。
“我不管她们还有多少话题,我就是不高兴让她们说你的腿。”储六月负气的说道。
贺晏之笑,看不出,这年纪不大的小丫头,性子还挺烈的。他把她的手拿过来,手指轻轻摩挲着她手上的老茧。在城里没有农活干,手应该是嫩嫩的,这些老茧,应该都是来到他们家后才有的。
“可你这么拼,我会心疼。”贺晏之的脸色并不好看,但面上的浅笑依然很好看,很暖心。
储六月感觉自己又被撩了,而且还是这种直接的方式,既难为情,心里又甜甜的,嘴上却犀利的说:“心疼我你就不许帮你妈欺负我。”
她还在揪着那五块钱的事不放,现在想起来还气的很。
“……”贺晏之不说话了。他表示很冤枉呀!
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欺负她,更别说帮着谁了。只不过,有时候碍于媳妇和母亲之间,他不得已才会向着母亲。毕竟是养育自己的人,在媳妇和母亲之间,逼不得已的时候,他只能偏向于母亲。
当然,也是要看在哪种情况下。
关于那五块钱的事……即便他知道母亲做了那种事,他还是会那么做,但是在言语上肯定会委婉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