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里的鸡蛋,滑着轮椅过来。
储六月舀了清水把手洗干净,但是伤口好像戳的还挺深的,血珠子直冒,她把手指放进嘴里吮了吮。嘴里马上就一股难闻血腥味。
“怎么回事?”贺晏之问。
“没事,就戳破一点。”储六月手指从嘴里拿出来,但并没有止住血。
“拿过来。”贺晏之道。
储六月看着直往外冒的血珠子,也是头疼。犹豫了一下,把手伸过去。
贺晏之握着她的手指,轻轻将冒出来的血擦掉,“忍着点。”他查看了一下伤口的深度,疼的储六月皱紧眉头。
“伤口有点深,得包扎一下。”贺晏之道。
“那家里有纱布吗?”储六月问。她还要干活,包扎起来也好,省的感染了。
“二牛,麻烦你去村头李医生家要一块纱布来。”贺晏之对李二牛说道。
“还是算了吧,一会血不流就好了。”听到还得去医生那边拿,储六月觉得太麻烦了,还是算了吧。
“那可不行,万一把你身上那点血流光了咋办?”李二牛已经在洗手了。
“……”这点伤口,把浑身血流光了,都不知道要多久。
“你等着。我这双飞毛腿跑起来,顶多转个身的功夫就来了。”说罢,李二牛就走了。
储六月捏着被戳伤的手指,说实话,还挺疼的。
大约五分钟,李二牛拿着纱布回来,还撕了几根胶带。想的够周到的。
贺晏之帮她将伤口包扎好,用胶带缠上。
储六月看着盆里的海贝,只怕是没法弄了。
“你甭看了,看也不能弄。我这个好人做到底,帮你全弄了。”李二牛又坐下来继续杀鱼。
“海贝你会弄吗?”储六月有些不放心。这海贝真的是难弄,她怕李二牛不会,却硬着头皮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