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隔壁地里的刘大娘眼神不怎么好使,拿下头上的草帽,翘着脑袋望过去,“还真是老贺家的新媳妇。不过,她家这边好像没有地吧?”
陈兰花闻言,停下手里的锄头,将头上的草帽掀的高一点,目光看过去,还真是储六月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瞧她那一走屁股一扭的模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兰花抽回目光,朝说话的人那边挪过来,“你们知道,今早上贺家这个新媳妇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吗?”
“又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杨秀红和刘大娘都好奇的走过来。
八十年代的农村妇女,最典型的就是八卦。东家长西家短,永远都是她们口中说不完的话题。
陈兰花招招手,让她凑过来,压着声道:“听说她把李二牛给领自己房里去了,天都还没亮呢;两人在房里待了半天才出来。”
非让她储六月名声扫地不可。
“真假的?!”两个人异口同声,四个眼珠子都要瞪掉出来了,杨秀红道:“这胆也太肥了吧?居然当着家里人的面,把野男人带回家去,这老贺家就没人发现?”
“就是呀,太不像话了。”刘大娘也跟着说。
陈兰花冷笑,“怎么没人发现了?今早上吵得屋顶都翻了,你们没听见呀?”
“没……”
“我也没听见。”
两个人都摇头。
“你们离得远,没听见也是正常的。反正我住在她家后面,我是听得清清楚楚。”陈兰花把慌撒的无边无际,还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那后来怎么样?老贺家被李二牛一个傻子蒙了羞,难道就这么算了?”杨秀红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陈兰花摇摇头,不敢编造的太多。目光又转向走过来的储六月,“你们瞧,储六月今天走路明显就不得劲,两腿中间跟夹了东西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