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当。”老爷子笑。无奈之下,就接过来尝了尝。
储六月也跟着笑,“我不是哄爷爷,我是请爷爷帮忙呢。以后呀,只要我创出一道新品,爷爷第一个帮我试吃,我相信爷爷。”
只有用试吃的办法,才能骗爷爷吃一个。不然老人家是怎么的也舍不得吃。
老爷子笑,“你要是一天创出个新品来,爷爷岂不是要吃成大胖子了。”
“才不会呢,爷爷每天干那么多体力活,吃再多也不够体力消耗的。”
“没事。爷爷身体结实着呢。”
再结实,也六十多了;这把年纪,也是说倒下就倒下了。
“爷爷,我知道你跟爸妈他们都着急想把晏之的腿治好;但是挣钱不是靠拼命挣来的。爸已经差点垮了,爷爷和小叔子要是再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们这个家还怎么过呀?”
储六月一来是不忍心爷爷这么辛苦,二来,不希望这件事将来成为陈小莲他们的话柄。
陈小莲那种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没准明天就出去宣扬爷爷为了挣钱给贺晏之治腿,把贺景之逼在生产队干活,差点累死的话。
但是说心里话,这样拼命真的不是最明智之举。毕竟公公就是个现成的例子。要是都给累倒下了,钱挣不到,还得花钱去看病。
得不偿失。
老爷子叹了口气,“今天是情况特殊。月底了,村长那边赶着交活。你爸这两天又不能去,总不能因为咱们家拖大家的后腿,你说是不是?”
老爷子也是一片苦心。孙子在医院等着拿钱治腿,儿子在家看个病都要受媳妇冷眼,他这个一家之主只能尽量多做一点,减轻家里的开销。
“爷爷,你就别骗我了。生产队里的活虽然累人,但是村里人没有其它门路挣钱,各个都挤破头想干生产队的活,怎么可能会活落下来呢。”
储六月虽然不懂生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