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做，有没有考虑过严的感受？你知不知道严……”

老鱼抬头，再度打断了楚云飞的话，道：“严？严！严！你说了我们和他们不是一路人的，但是你却一直在口中说什么严严严，我看你是已经将他当成了自己人了吧？”

楚云飞望着老鱼好像生气了，他没有再开口，两人就这么看着，大眼瞪小眼的，最后，老鱼率先避开了目光，继续挖坑了，楚云飞摸了摸鼻尖，换了一个姿势站着，摇了摇头，犹豫了半天之后，这才说道：“昨天晚上，我也杀了一个孩子，还有一个老人！”

老鱼挖坑的动作顿了顿，忍不住抬起头看向楚云飞。

两人的目光对视了一下，楚云飞对着老鱼点头，道：“一个孩子，他背后藏着一把枪，当时梦琪愣住了，如果我再晚一步的话，那个孩子就死了！那个老人，是村长，我亲手杀了他……你知道昨天晚上我说的话吗？这个镇子上的，无论老人孩子，每一个人都应该是该死的，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没有办法被改变，你知道我们和他们的最大区别在于哪里吗？我们还有道德的底线，但是他们没有！为了活下去，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这就是我们和他们的区别！我说过，一个不留的，我不知道救世军的人当时是怎么想的，但是对他们的做法，表示认同！”

说完，楚云飞转身就打算离开，可是刚走出几步，就又调头回来了，对老鱼认真的说道：“你说我将严当成了自己人是吗？呵，从表面上来看，我们没有成为自己人，但是从昨晚发生的一切来说，没错，当时的严他们，就是我们自己人！因为，他们听懂了什么叫做命令！我下大了命令，所有人都应该死！他们照做了，你呢？救世军不是我的人，他们没有理由听我的，但是他们照做了！老鱼，你再看看你自己！你不但没有这么做，你还在这里怜惜敌人！”

楚云飞望着地上的那些尸体，沉沉的说道：“你知道昨天晚上，我没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