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竹嘴上答应的甜甜的,可眼睛却又发红,因为医院早已经放弃治疗父亲,这说明他老人家这次真的大限已到。
“看来我注定没办法实现父亲的愿望了。”
陈青竹想到这里,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个不孝女。
因为陈老头脑袋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所以没人将他的话当真,自然没有考虑办喜事的事情,只是骗他已经办了。
就这样拖了十天半个月,陈老头终于熬不住了,他感受到了上天的感召,于是乘风而去。
三天之后葬礼举行,来宾没有几个人,陈家那些亲戚依然不见踪影,所以一切从简。
曾家真没有哭,陈青竹也没有哭,因为她们知道那对于陈老头来说是一种解脱,黄贵田就更没有哭了,那对他来说更是一种解脱,因为终于不用背黑锅了。
“走吧,跟我去把婚离了。”
几天之后,陈青竹迫不及待的找到了黄贵田。
黄贵田感觉自己就像过河后拆的桥,卸磨后杀的驴,虽然心里充满了不甘,但他却实在没有唱反调的勇气,于是老老实实的去找结婚证。
黄贵田进入房间里,准备拿出结婚证来,可接下来他傻了眼,结婚证居然丢了。
“怎么可能?”
黄贵田简直难以置信,他对待这结婚证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拿出来爱抚几遍,就像对待自己的老婆一样,没想到现在说不见就不见了。
黄贵田不信邪,又遍搜了房间好几遍,还是没有任何收获,他只能忐忑的走回去复命:“结婚证丢了!”
“你开什么玩笑?”
陈青竹难以置信的长大了小嘴儿。
“真的丢了,我找遍了房间都没有找到。”
黄贵田十分诚恳的道。
“你是个好人,但我们不合适。”
陈青竹欲言又止,半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