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则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没过多久，脖子上出现一道血痕，接着，如同破麻袋般，碰的一声倒在地上，彻底失去了生机。

喘息了好一会儿，等身上恢复了一点力气后，霍害用手指沾了点脑门上的鲜血，看着血红色的液体道：“你不是说过，不过帮我吗？”

“就让我这样结束，岂不是很好？我不用在缠着你，也尽了力。”

“别误会，我可不是在帮你。”牛大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一脚将地窖门踹开，甩了甩匕首上的血迹道：“找个地方去修养好，等有任务的时候，我会通知你。”

“给你个忠告，做人千万别轻易许诺，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过程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结局，死是解脱，不是尽力。”

“希望你不要后悔跟我说这些话。”霍害眼神复杂了起来，同情也好，认同也罢，他只想抓住机会，即便是别人的施舍。

其实，牛大说的没有错。重要的是结果，不是过程，看来他的想法是该改变一下了。

“又见面了。”此刻，牛大已经下了地窖，第一眼就看到了，蓬头垢面跟乞丐一样的周武，周围的空气，弥漫着一股恶臭。

真想不到，那个有点轻微洁癖的人，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算是遭报应吗？

或许，他也会有这么一天，牛大可不认为自己是好人。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找得到我。”周武如同傻了一般，眼神呆滞，晃着脑袋道：“为了不让你找到我，我都成了这副德行，你不应该找到我的。。。”

“啪！”

牛大抬脚把他踹到在地，面无表情道：“装疯也没用，老老实实交代吧，别逼我将一些手段，全都用在你身上。”

“你应该知道，我跟你是同一种人，为了目的会不择手段的。”

“像你这种聪明人，应该不会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