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了起来。
对此,夏寒只道了一声没意思便告辞去了云山宗。
岂知云山宗的人不胜酒力。哪怕是修为最高的云墨生,在与夏寒喝了三天之后,也不敢现身了。
那左右护法与众多长老,见了夏寒就浑身哆嗦。
看他们这样子,夏寒实感无奈,只得将目标放到了其他弟子身上。不知不觉间,在云山宗喝出了个酒王名号。简直是闻者惊心,见者发抖。
还好的是,云山宗的弟子们另有对策。每每喝酒间,便会讲些荤故事下酒,倒是让夏寒涨了见识。
最后,倒是夏寒受不了这些人的龌龊心思,只得找个来日再喝的理由逃离了这宗门。殊不知,在他走时,云山宗一众人也不禁松了一口气,可算是送走了这尊神。
在云州已经折腾了一个月的时间,夏寒还未尽兴。出云山宗后,直接乘着飞舟,又回柳州找到了柳行舟。
柳行舟初到柳州,正愁没人说话,见夏寒拎着酒来,自然高兴。一开始倒还好,可没几天也怕了夏寒这不要命的喝法。最终,这个皇都来的公子哥不得不甘拜下风,欲哭无泪的求饶。
就这样,夏寒出了柳府,又去了翻海门、御气宗、影杀堂……
从柳州到云州,从云州又回柳州,夏寒折腾了一大圈,也喝了一大圈,终是回到了夏府。
这一身酒气,隔着十丈都能嗅到,好家伙,公子这是喝了多少?
见飞舟落地,乌常赶紧相迎,一闻这酒气却险些被熏晕过去,见夏寒一副我自潇洒的样子,小心翼翼地笑道:“公子回来了?”
“嗯。”夏寒迷迷糊糊地点点头。
乌常说道:“府中来了客人,已经等了一个月了。”
“谁?”
“红公子,就是您提过的那位,正在大堂喝茶呢。”
“哦,知道了。”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