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醒来了,这会儿到车站停靠时,他们已经洗漱好,等着其他人起床就开始吃早餐了。听到外边乘务员的报站,钱秀清问了句已经同样起床的罗青梅,“你娘家就是在这里吗?”
罗青梅正透过窗户看外边的景象,听到她的问话,笑容有点凄楚:“我娘家是在下边的偏僻小县城,从市里坐车回去都得两三个小时,还离得很远。”
“那你要在这里下车吗?”
罗青梅果断摇头:“不,我不在这里下车。当年哥哥嫂子将我卖了,我爸妈肯定知情的,从他们卖我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没什么亲情可言了,我不会留在这里给他们再卖我一次的机会。”
“哎,那你自己考虑下,换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生活吧。”
钱秀清也不再多劝说,将昨天那一袋没吃完的包子馒头全拿出来,给他们母子俩拿了三个,给其他已经起床的人全都分了些。
等火车再度启程出发时,中铺的柳夕雾还睡得正香,连个身都没翻,还是夏少凡过来喊醒她的,“夕雾,起床吃早饭了。”
柳夕雾从自带的小薄毯里钻出来,看了下手表,见都快八点钟了,立即坐了起来。
“慢一点,别撞到头了。”夏少凡见她脸有点点红,走过去询问:“夕雾,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柳夕雾本能的回答,她搓了把脸,手还探到额头上,好似温度比平时高了一点点,又换了只手探体温,有点不确定:“好像有点发烧。”
“你呀,身体不舒服也在硬撑,不早点说。先下床,我去给你弄点感冒药来吃。”夏少凡说完就转身去自己的行李包里拿药了,他每回出差,柳佩芸都会给他准备各种应急的药品,包里准备了足够的。
柳佩林手里头正拿着包子在啃,一听她生病了,大步走了过来,只一眼就确定:“夕雾,你这是在发烧,脸都烧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