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破烂货,这么缺男人就找个光棍嫁了啊,偏偏来勾引老娘的男人,今日非打死你不可。”
“你反正是个不要脸的贱货,还穿什么衣服,光着身子出去让全生产队的人都看看你是什么货色啊。”
“难怪柳佩林坚决要离婚,你这种人尽可夫的东西,不仅心里头惦记着别的男人,挣着钱养野男人,原来还偷偷摸摸勾引男人,你们曹家真的好家教。你这种贱女人就该拿去批斗,让全县都知道你的鼎鼎大名。”
“......”
何秋嘴上怒骂着,一手拿着棒槌抽打,另一手还揪着曹艳芬的头发使劲拽。
她长得很高大,曹艳芬比她矮一大截,身材肥胖没那般灵活,只得忍着被她揍的痛苦,双手反击拧她,蛮力推开她,想要从她手下挣脱开来。
她现在是光着半个身子,上身穿了件薄的贴身衣服,下身什么都没穿,刚才还有被子裹着没被人看到,现在那么多男人孩子在外面看着,她拼死也不能被何秋这样揪着拖出去。
刘华强趁着这空档连忙将衣服给穿好了,急匆匆冲过来将何秋整个人捆抱着拖出去,至于她嘴上的谩骂,他此时已经不在乎了,也没脸来反驳了。
他们俩一出去,曹艳芬连忙捡起地上的被子裹着身子,冲过去将摇摇欲坠的木门给关上,滚烫的眼泪如泄洪般刷刷往下流。
这一刻,一股难言的恐惧与羞愤袭上了心头,她知道自己这辈子彻底毁了,在这里再也抬不起头来做人了。
“呜呜...呜呜...”
这件事闹得这么大,何秋的声音又格外的尖锐,老柳家离这里并不远,柳清江和白玉萍自然都提着煤油灯过来了,好在两个孙子孙女睡得沉,没有跟过来看他们妈妈的破烂事。
柳佩林虽然白天在运输队上班,可他每天下班后都骑单车回家的,此时也在人群中,脸黑得跟锅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