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谁织的?”王主任这才询问起这个问题。
柳佩芸态度不卑不亢道:“王主任,这都是我和女儿柳夕雾一起织的,这些图案和花纹线条也都是我们母女俩自己个合计着来的。”
“嗯,刚才丁玉梅同志说的没错,你们母女俩好手艺。”王主任笑道,停顿了下,这才想起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这位女同志,该怎么称呼你?”
“我叫柳佩芸,江岸生产队的。”
王主任在他们几个大人孩子身上打量了一圈,见他们的长相都挺出挑的,比普通的乡下人容貌好很多,大人孩子都穿得很朴素整洁,一点都不脏兮邋遢,面对他们也规矩不怯场,目光清澈不四处乱瞄乱看,对他们的好感又多了好几分。
“是这样的,柳佩芸同志,你们母女俩织的毛衣背心及手套款式都特别好,我很欣赏你们这独特的手艺和设计。我们安澧县棉纺厂里去年刚好新开了个车间生产毛线,两个月前组建了个车间招了女工织成品毛衣,我看你们这手艺比我们厂里最好的师傅都要好上几分,你们母女俩有没有兴趣到我们厂里来上班?”王主任是真的特别想招揽她们,若是将她们招进去教导厂里的女工,他们毛线部门的业务肯定很快就能好起来了。
“这...”柳佩芸心里大惊,与女儿对视了一眼,很激动道:“王主任,这真的可以吗?”
“哈哈,当然,我已经想过了,你们进厂是当师傅,教导即将新招进来的女工学习这种新的编织方法。”王主任当场就说了他的打算。
柳佩芸心中大喜,棉纺厂是县城数一数二的国营厂,能进这里头上班,也就意味着有份正式的工作,她就真的可以挣钱照顾好女儿了。看了一眼同样高兴的女儿,笑道:“王主任,多谢你的赏识,我愿意进厂工作,一定会努力做好您安排的工作。不过我女儿恐怕不行,她现在还只有十五岁,正在读初三,明年参加中考,我希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