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说起来怕是右相心情更好呢,时隔三十年,他一手教导的女婿,在金殿之上,又压了丁少典最器重的嫡子,他怕是得意得很呢,我听表哥说,如今右相日日也是笑得合不拢嘴,全然没有往日的沉稳严肃,就因为这个,竟然有御史上书弹劾右相,说是右相不稳有损朝廷威严,可把表哥给乐坏了。”
“当真有此事?”静安郡主也跟着笑,“右相从今往后怕是轻易都不敢笑了呢。”
“哈哈,谁说不是呢?听表哥说,右相近来又总绷着脸了,其实指不定心情多好呢,”穆南枝噙着嘴笑,一边又忽然拉着静安郡主的手道,“对了,南巡的事儿,你知道的吧?可想好了吗?”
月初,镇南亲王和南疆百官联名上书请万岁南巡的折子送到了京师,自是中了鹿知山的下怀,他一早就想着待穆南枝出去走走,且南疆也是他多年记挂之地,当即他就和左右相拟定了月末动身南巡,帝后南巡,自然杜衡这个御林军统领势必要贴身跟着的,穆南枝自然盼着静安郡主也跟着一道去。
“可是我还在吃坐胎药呢,太医说了要吃足了三个月呢,现在还不到一个月……”静安郡主有点儿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