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心也太大了。”
“他若只是急功近利,倒还情有可原,满朝文武,哪个不想更进一步?这是人之常情,只是却要有度,不能泯灭了良知,尤其是一部之首,每行一步都需慎之又慎,更何况又是万岁爷钦点的廉部尚书,”郑作阳沉声道,一边抿了口茶,一边继续道,“爹爹,您日日早朝,凡事来龙去脉你自是比我更加清楚,皇后之弟当街行凶甫一发生,丁大人就忙不迭地将此事与皇后娘娘牵扯在一起,是何居心?欲加之罪,且出自一部之首,是个什么后果他竟不知?”
“丁大人宦海沉浮几十年,曾在刑部、吏部、御史台任职,竟会不知凶杀案件的处置流程?他不加考证,不问因果,一味儿就是赶尽杀绝,明摆着要驱逐穆统领、问罪皇后娘娘,他口口声声说着要防微杜渐为万岁着想,可是他这难道就是爹爹口口声声的刚直忠心?左右儿臣不信,想来万岁爷也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