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做的糕点哪里有我做的好吃,九坛酒也算了,咱家酒窖里的酒都要放不下了,”周燃吐了口气儿道,一边又双手掐腰凶巴巴地道,“不过柳长生你也别得意,这事儿我记你一辈子!”
柳长生嘴角一阵抽搐:“……燃燃,这事儿就没得商量?”
“有啊,就看你答应不答应了。”周燃狡黠地眨眨眼。
柳长生忙躬身作揖道:“还请娘子指教。”
“再生个娃娃,不讲价。”周燃一字一字说的脆生。
“咕咚!”
柳长生猛地吞咽了一大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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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家宴,从正午直吃到了日薄西山才罢,足足喝光了六坛酒,柳长生、鹿知城都喝了个烂醉如泥,周燃也没少喝,也只是勉强还算清醒,当下扶着柳长生回房歇息去了,周炽也扶着鹿知城回了自己的院子。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住进他的寝室,周炽觉得新鲜又很开心,虽然这人已经醉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要不要洗个脸?”周炽把鹿知城扶到了床上,一边俯*凑过去问鹿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