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登时整个人都不好:“燃燃,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刚刚惠郡王在大堂里说什么来着?”周燃好整以暇地打量着柳长生脸上的别扭和不安,把他的下巴捏的更紧了。
“说他会好好儿对待咱们周炽啊。”柳长生脑子都乱了,他家燃燃今天好奇怪啊,到底要做什么啊?
酒窖这地方氛围不错,以前还没想过来这地方,呃,就是冷了点儿,而且大堂里头还有两个大活人在等着他们一道用膳呢,也不是个好时机……
不对!
他这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还有呢?”周燃又问,一边用指腹慢条斯理地揉着柳长生的嘴巴,活生生一个跳戏良家民男的女*德行。
“……还有他还说,也欢迎咱们去王府小住啊,”刚才还觉得有点儿冷的柳长生,这时候却浑身上下都汗湿了,他不安又难耐地咽了咽唾沫,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经有点儿暗哑了,“燃燃,别闹了好不好?”
“谁跟你闹了?”周燃顿时一脸不爽,“柳长生,我就问你,你是不是南疆人?”
柳长生一怔,莫名其妙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