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而且府上又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也是一片好心,况且爹爹现在也得静养,”吉祥抹了抹脸,红彤彤的一双眼看向宋兆祥,哽咽则道,“夫人新丧,兄长必定悲痛欲绝,自是无心料理丧事,一切都劳您费心了。”
一边说着,吉祥一边对着宋兆祥深深一揖。
“小姐!您快起来!您真是要折杀奴才了!”宋兆祥忙得把吉祥扶了起来,一脸惶恐感激道,“奴才哪里受得了小姐您这样大的礼?小姐的意思,奴才心里明白,奴才是宋府的管家,追随了大人十多年了,这都是奴才的分内事,请小姐一定放心。”
“是,那你去忙吧,”吉祥点点头,一边瞧了瞧兀自昏睡不醒的宋福,有些为难道,“爹爹还在昏睡,我走不开,劳烦您给兄长准备些饭菜,他一路奔波,已经三四日没怎么吃喝了。”
“是,奴才遵命,”宋兆祥答应着,一边却又叹息,“只是怕大人不肯吃,大人自进了后院就再不许人进去搅扰,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