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鞋袜外裳,让他躺在了炕上,这时候管家已经请了郎中来给宋福把脉。
“先生,我爹爹他怎么样了?”吉祥在旁忍不住询问那郎中,“刚才冷不丁地就昏倒了。”
“老爷是伤心过度,一时堵了心脉,才昏死过去,并不打紧,好好儿睡一觉就能醒来,我再给他拟个方子,调养几日也就是了,”郎中对吉祥道,只是一脸疲乏带着沉重,顿了顿,又道,“只是贵府新丧,老爷必然伤心,还请小姐多宽慰老爷,万不能因此伤了身子。”
吉祥忙道:“是,多谢先生提点。”
那郎中没再说话,点点头,起身出去了,管家忙得亲自送他出去,吉祥留意到,那郎中衣角上还沾着鲜血,顿时一怔。
“夫人昨晚上起夜不小心跌了跤,当时就见红了,管家随即就让人请了邓先生过来,邓先生在后院足足盯了一天一夜了,”有个中年仆妇瞧着吉祥的面色,解释道,说到这里又忍不住叹息道,“夫人命薄,到底还是没能瞧上大人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