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知城蓦地脸红到了脖子根儿,顿时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皇兄,你想多了,想多了……”
不等鹿知山再追问,鹿知城就已经脚底抹油跑了。
待鹿知城走后,杜衡忍不住地笑出来了:“属下瞧着惠郡王这幅模样,倒真像是被周炽给拿住什么把柄似的,慌里慌张的。”
“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鹿知山摇摇头,一边又有些为难道,“我还是觉得周炽能胜任兵部尚书一职,只是惠郡王刚才说的也不无道理,还真是让人头疼。”
杜衡抿了抿唇,道:“万岁爷何不让周炽自己做决定呢?”
鹿知山眼睛一亮:“对啊,我这就写信,你着人六百里加急送去广西。”
“是,属下遵命。”杜衡忙得躬身道。
“对了,也该给周燃封诰了,”鹿知山抿了一口茶,一边抬头看杜衡,“周燃的夫君,那个叫柳长生的,如今是什么几品了?”
杜衡忖思一番,然后道:“启禀万岁爷,那柳长生,如今是正五品千户,那柳长生在广西的风评很是不错,其实他早前在南疆大军已经是从五品步军副尉,后来是随着周燃姐这才离了军队,也断送了在军中的前程,从那以后就一直安安分分地在周炽手下做事,虽无大志向,但是人却很是忠直。”
“我也觉得他人不错,难得他一副赤子心肠,”鹿知山点点头,一边沉吟道,“既是人不错又忠耿,还有扶持周氏姐弟的功劳,那就升他为正四品防守尉吧,一道封周燃为正四品恭人,你这就代我拟诏,随书信一道送往广西。”
“是,属下遵命。”杜衡忙得躬身道。
乾清宫。
鹿知山回来的时候,穆南山已经走了。
“不是说山儿会留下来用晚膳的吗?”鹿知山一边净手,一边问穆南枝。
穆南枝给他挂好了衣服,一边懒洋洋地哼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