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知城沉声道:“皇兄明鉴,这一次臣弟入京,本来就是想为皇兄的登基大典亲自献捷,再与皇兄商讨战后南疆的防守等一些问题,只是不想竟出了这样的丑事,臣弟实在是始料未及,更是羞愧难当,臣弟原本就想着常驻南疆,经此事后,臣弟更是愿意终身驻扎南疆,请皇兄恩准。”
“你先起来。”鹿知山伸手去拉鹿知城,但是鹿知城却摇头不起。
“请皇兄恩准!”鹿知城态度坚决,一边又给鹿知山叩了个头,一边又哽咽道,“皇兄明鉴,先帝膝下五子,雍恒太子早亡,宝郡王虎狼之心,臣弟并不把他当兄长,如今玲珑公主暴毙,怀亲王病重,说句不恭敬的话,能不能挨过年关都是未知,如今臣弟唯有皇兄这一位亲人了,皇兄一直爱重臣弟,不但委以重任,更是处处优待,臣弟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却万分珍重,都道是长兄如父,皇兄在臣弟心里的分量并不比父皇轻,所以臣弟断断不愿意因为任何人和事,断送了这份亲情,所以臣弟恳请皇兄答允,让臣弟终生戍守南疆、为大荔为皇兄鞠躬尽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