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有这个意思,暹罗素来不老实,有个亲王镇边,自然能压一压他们的气焰,且吐蕃这也才归拢了,到底我不甚放心,所以南疆仍不是一片净土,这些时日,我也一直在想到底安排什么人戍守南疆才最合适,我想过惠郡王,只是觉得这样也太委屈他了,到底他是先帝幼子,又立下战功,加官进爵自是不再话下,再让他继续戍守南疆,我也实在说不出口,可是出了这样的事儿,我也不能硬把他留在京师蹉跎终生了,”鹿知山缓声道,一边又轻轻叹息道,“这可真真是时也命也。”
杜衡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万岁爷没有牵连惠郡王,已然是皇恩浩荡了,惠郡王又不是蠢人,自然认得清形势,知道如今什么地方什么身份最合适自己,而且属下瞧着惠郡王也不是愿意虚度光阴的主儿,从前不过只统领个小小巡防营,都能从白忙到黑,他这样的性子,又怎么可能忍受在京师做个无所事事的闲散王爷?他必定也是巴不得要回南疆的。”
“这样就是最好了,也能了却我一桩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