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知山点点头,一边看向玲珑公主:“玲珑,咱们兄妹多久没见了?”
“自十一月十一父皇下葬,到今日,已经六日不见了。”玲珑公主端端正正地站在大殿中央,直视鹿知山,缓声道。
“瞧这样子,玲珑的疯癫之病是大好了,”鹿知山抿了抿唇,一边缓声道,“那玲珑可有什么话要跟我这个做兄长的说吗?”
“兄长?”玲珑皮笑肉不笑地道,满眼不屑,“区区贱婢生的野种,也配做本宫的兄长?”
穆南枝眉头蓦地皱成了一个“川”字,她正要出口呵斥,手却被鹿知山给握住了,男人温暖的指腹一下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手,穆南枝的眉头也随着那一下一下的抚摸舒展了开来,然后她就听着男人道:“哦,我竟不知玲珑对我竟一直这般怀恨在心。”
“怀恨在心说不上,我只是瞧不上你,”玲珑公主嗤笑道,一边轻轻地顺了顺自己的长发,一边继续缓声道,“从前,人人都道父皇最宠大皇子,一心要扶持大皇子入主东宫,可我却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