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切都按长姐的意思来办,年底我吩咐衙门库房,给她们每人多发三年的军俸,就算是感激她们为南疆的付出,另外,等她们嫁人之时,再每人赏赐十两白银,算是巡抚衙门给她们添嫁妆了。”
“行,你既是答应了,我也了了一桩心事,”周燃松了口气,一边起身,转身要出门,又顿住了脚,她轻轻拍了拍周炽的肩膀,柔声道,“周炽,别太累着自己了。”
“是,我知道。”周炽忙道。
周燃没有再说什么,出了书房,还把门给带上了。
周炽在桌前愣坐了半晌,然后将杯中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他起身走到了书桌后面,打开了抽屉,把怀里的那封信放了进去,正要关上抽屉的时候,周炽却蓦地停下了手,他从抽屉角落里取出一个折了几道的画,缓缓地打开了,画中的人,面目已经模糊了,根本看不清是男是女。
周炽怔怔地看着那副模糊透了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