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咱们两个白痴谁也别嫌弃谁,不过是半斤八两罢了,”谢伦蓦地咧嘴大大笑了,一边挖了一勺子金黄浓稠的酥油蜂蜜塞进赵靖廷的嘴里,一边得意洋洋地冲男人扬扬下巴,“甜吗?”
“甜。”赵靖廷咽下那热乎乎的蜂蜜,也跟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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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南山回了自己的小院,没有像他说的那样补个回笼觉,而是抽出腰间的佩剑,一阵刀光剑影。
北狄人多习刀,少习剑,但是他自幼就喜剑更胜喜剑,所以一直都习剑,到了库伦之后,跟着谢伦习剑,剑术更是精进了不少,到如今,他几乎能和谢伦打个平手了,当然是在谢伦不用轻功的时候。
他很喜欢舞剑,舞剑的时候,他总是格外的投入和专注,似乎天地之间就剩下他和手里的剑,他很喜欢也很享受这种专注和孤独,只是很明显,他今儿舞剑有些心不在焉,在第三次宝剑落地的时候,他终于停了下来。
他弯腰捡起了宝剑,取出帕子仔细擦了擦剑身,默默把宝剑插回了剑鞘,然后转身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