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记得那次去庄子里头,咱们还特地坐了一回乌篷船来着,”鹿知山勾了勾唇,一边慢条斯理地道,“听说囡囡记性不错,想必一定还记得。”
穆南枝嘴角一阵颤抖:“……”
鹿知山看着小孩儿瞬间变红了的耳朵,蓦地凑过去咬住了小孩儿的耳朵,一边轻笑道:“怎么?囡囡现在想起来了吗?”
穆南枝浑身上下都颤栗着,哆哆嗦嗦着道:“……表哥,你也忒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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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盛二十八年八月十五。
吐蕃。
是夜。
西北军大营。
迟来的洞房花烛夜,赵靖廷早就憋着好多花样来吃他的小娘子了,刚刚吃了一遍,赵靖廷有点儿喘,倒不是体力不支,而是今儿晚上的谢伦实在太勾人了,又羞涩又*,把赵靖廷激得浑身上下每一个处血肉都在叫喧,真是恨不得把谢伦连皮带肉都吃得渣都不剩。
这一次天雷地火之后,两人都有些吃不消,抱着一处*,才缓过劲儿来,赵靖廷又把谢伦朝自己怀里带。
“你给我滚远点,”感受到赵靖廷的意图,谢伦的脸更红了,他半是抱怨半是羞赧,“你不能总这样,没完没了不管不顾的,我时不时地就起不来床,别人指不定怎么想呢,你……你放开我。”
赵靖廷一向最是听谢伦话的了,但是在床上却是个例外,况且今儿的日子和平日又不同,赵靖廷才舍不得这么轻易地就放过谢伦,一边凑过去亲谢伦一边道:“阿伦,今儿是咱们的好日子啊,难道你不想啊?”
“想……你二大爷啊,”谢伦小声抱怨,“老子的腰都要断了,从前几日就疼,你就不能收着点今儿啊?明日指定又下不来床了,从前在库伦,你还有个分寸,如今倒好,每日都……你哪儿来那么大的精力啊?”
“嘿嘿,那明日我也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