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一套呢,原来是从小就带惯了你呀。”
“是啊,我可不就是长姐一手拉扯带大的?”周炽忽而笑了,“所以虽然嘴上叫着她是长姐,但是心里,我却拿她当成是娘亲来敬重。”
柳长生面色有些别扭,干咳了一声:“……所以,你怕惊着燃燃,就打算一直瞒着燃燃吗?”
周炽看着柳长生,忽然笑了:“姐夫,你果然知道。”
柳长生表情更加别扭了,不自觉地又咳嗽了两声,然后缓声道:“我并不是故意的,昨晚我送你回房,你一直哭,一直哭,我没办法,本来想叫你长姐过来哄你的,但是你软塌塌的醉得厉害,我又实在走不开,你哭了好一会儿,然后就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副画像……”
说到这里,柳长生有点儿尴尬地看了一眼周炽,然后继续道:“我认得那画像中的人,是谢伦吧?上次他来广西,我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