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张凭证,双手递到鹿知城面前,“这一次粮草,共计大米两百石,黄牛一百头,羊百头,另有蔬菜六百斤,刚才已经和邓将军做了交接,这是凭证,请将军过目。”
“周炽,真是太感谢你了,”鹿知城接过了凭证,一边拍着周炽的肩膀道,“我是亲自参加过备战的,所以国库里有多少银子,我心里清楚,南疆这一仗,粮草十中有九是出自你们广西府,若没有你这个广西巡抚一力支持,这仗是断断打不过下去了。”
“将军过誉了,”周炽淡淡笑了,“属下不过是听宁郡王之命,这些年来广积粮,一直为南疆战事做准备罢了。”
“大皇兄未雨绸缪,倒是救了我大荔。”鹿知城感慨道。
“不是什么未雨绸缪,是实在被打怕了,”周炽淡淡道,瞥了一眼桌上的碗,顿了顿,皱着眉看向鹿知城,“将军还是水土不服吗?”
鹿知城自打来到南疆,刚到广西的时候,人就不行了,就一直水土不服,周炽自然不敢放他这个堂堂惠郡王去云南,当时就直接做主留他在广西巡抚衙门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