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人都快冻僵了,可还是没见到万岁爷,真是可怜,但是却也足见成远伯爷乃是慈父心肠,”穆南枝闷声道,一边又蹙眉道,“可是今天那位东平伯府的尹夫人,说是来恭贺杜衡和静安郡主大婚之喜,刚开始的时候我还纳闷,她怎么不直接去静安郡主府,反倒来了咱们府上?后来她磨磨唧唧地开了口,我才明白过来,那位尹夫人话里话外都是不愿意让朝廷迎和硕公主回来,我实在厌恶得不行,也没跟她说几句话,就打发她走人了。”
说到这里,穆南枝难掩愤怒:“表哥,我就是想不通了,难道就因为那位和硕公主是庶女出身,不是那尹夫人的亲生骨肉,难道她就不在乎了吗?就宁愿让和硕公主在吐蕃继续吃苦受罪?表哥,我听说和硕公主在吐蕃过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得,吐蕃皇室实在欺人太甚,竟然……竟然……”
穆南枝说不下去,双手紧握成全,使劲儿捶了捶车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