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在南疆前线厮杀了十二年的铁血将军,自然是嫉恶如仇,他哪里看得过那起子衙役伤人性命?更何况还是南疆少女,宁亲王心里最放不下的怕就是南疆了。”
“王爷说的不错,那起子衙役实在可恶至极,平时在京师就横的没边儿,当街就敢抓人,这出了京师,自然是更加变本加厉了,”那贴身侍卫愤愤道,“说实在的,要不是估计着王爷的脸面,属下都有好多次想动手教训教训那起子衙役了。”
鹿知城缓声道:“不光是你,我也恨不能亲手宰了那阮新怀,不过也只能想想罢了,到底他是朝中大员,且又是怀亲王的亲信部下,想动他,不光是要三思,只怕三十思都是不够的。”
“可是那怀亲王就敢,”那贴身侍卫道,语气里不自觉地带着敬佩,“他不但当着怀亲王的面直接杀了那阮新怀,更是发落了怀亲王,听闻那怀亲王挨了二十杖责之后,当初就晕死过去了,到现在还没醒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