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用得着窝囊这么些年?也是这一次宁亲王实在憋不住了,才贸然出手,也不知万岁爷会怎么发落宁亲王,唉!”
……
右相方泽端沉着脸站在金銮殿上,他沉默地盯着六阶之上明黄黄的龙椅,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玉笏。
“右相今儿面色凝重,怕是憋了一肚子话要奏请圣上吧?”左相段增瞥了一眼方泽端,朝他靠近了两步,与他并肩站着,一道看着那明黄黄的龙椅,一脸沉静。
方泽端侧过脸也瞧了段增一眼:“我瞧着左相似乎也是有话要说。“
“难得咱们这么默契,”段增勾了勾唇,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含笑道,“只是怕要刺了万岁爷的耳了。”
历朝历代,没有哪个皇上真的愿意瞧着文武百官其乐融融,更何况还是左相和右相。
“刺耳不要紧,”方泽端淡淡道,目光从龙椅转向了左相褶皱满布的脸上,“这一次,我要刺一刺万岁爷的心。”
段增笑意更深了:“右相所言正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