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计议之法?”
鹿知河心下早已思忖半天,这时候忙道:“父皇明鉴,暹罗自是恬不知耻的番邦小国,更是连连挑衅大荔,惹得父皇气恼不已,但是自多年前大荔兵败以来,大荔的军队就已然丢了士气,暂时不宜对暹罗开战,且这些年来大荔好不容易休养生息,国富民安,一旦开战,南疆又要沦为一片焦土,民愤必然又要鼎沸。”
鹿知河打量着鹿明巍的表情,然后继续道:“而且父皇,一旦大荔对暹罗宣战,势必要把吐蕃也给牵扯进来,只怕又要回到十多年前的境地,且到时候军权南移,儿臣实在担心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情况又要发生。”
鹿明巍听着鹿知河这么一通说,渐渐平复了心绪,他原本也没想着真的对暹罗宣战,刚才也只是恼羞成怒才发得一通火,这时候情绪已经冷静了下来。
他坐了回去,盯着一地的碎纸片,出神半晌,才缓缓开口:“起来吧,一味儿死跪着做什么。”
“谢父皇。”鹿知河这才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