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知山摩挲着手下的茶碗,“难道满京师都传遍了的事儿,偏生这期间王爷和王妃都不曾听闻过珍月郡主的作为?但是为什么珍月郡主第二日又敢找上了端慧和硕公主府,反倒气焰更加嚣张了,可见是得了王爷和王妃的默认和纵容。”
杜衡纳罕不已:“可是王爷和王妃为何要纵容珍月郡主的这般狂狈行径?纵使是为了世子的身子着想,真心想求娶安乐郡主,但是也实在不必用这等手段来强迫安乐郡主,如今因珍月郡主的粗鲁行径,让端慧和硕公主府和康亲王府一日之间交恶,安乐郡主甚至当众放言,说是宁愿一生青灯古佛也断断不愿嫁入康亲王府,难道这样的结局王爷和王妃竟然没有想到过?”
“说不定,这就是王爷和王妃想看到的结果,”沉默半晌,鹿知山沉声道,“自年初高丽公主入宫闹事儿以来,安乐郡主就被牵扯进了康亲王府的內帷之事,这大半年来世子屡屡做出不得当的举止,惹得京师流言蜚语不断,安乐郡主对康亲王府处处退避三舍,等到了世子相思成疾之后,郡主贤名更是被他牵累,郡主自是对康亲王府深恶痛疾,康亲王府自然也瞧了出来,明知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却还接连做出这连串失了体面的事儿来,看见是故意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