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曹云昂手忙脚乱从断了气那个工作人员身上扯下衣服帮忙包扎，同时给那几个惊魂未定的工作人员做手势，好半天他们才反应过来帮忙。

费了很大劲，总算把血给暂时止住了，曹云昂擦干净满手的血迹，打手势让那几个日本人去翻箱倒柜，翻出许多乱七杂八的东西，用处都不大，除了一瓶水，曹云昂用来冲了冲自己的脑袋，把鼻子洗干净，呼吸才顺畅了许多。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是鸽子的来电，曹云昂接了，鸽子道：“我在通风管里面，顺着你爬过的痕迹爬，去找你，唐军则去找方小姐，你大概爬了多远？告诉我。”

曹云昂回想了一下道：“兜兜转转大概有五十米左右吧，我现在在管理室，里面有五个工作人员，一个挂了，一个受伤，其它三个没事，我手里有一把冲锋枪。”

“你先把门堵起来等着，我尽快过来，然后我们再商量怎么办。”

挂断电话，曹云昂给那个日本人打手势，让他们帮忙搬桌子、椅子把门堵起来，然后曹云昂找了个安全的角落位置，端着机关枪，盯着通风口。

过了三分钟左右，通风口露出一颗脑袋，正是鸽子。

随即的，曹云昂做了一个安全的手势，鸽子跳了下来，用日语说了几句话，稳住那几个日本人后开始检查管理室，检查完了蹲在曹云昂身边道：“你受伤没有？”

曹云昂身上又脏、又有血迹鸽子才有此一问，曹云昂知道，所以不惊讶，摇了摇头道：“没有，不过我杀了人。”

鸽子道：“不是他死就是你死，必须杀，你放轻心，没事。”

曹云昂哦了一声，能放轻心吗？不能，虽然表面上看着很淡定，其实曹云昂内心翻滚的尤其厉害，毕竟是杀人，虽然杀的是坏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真到哪一步，还是感觉很恐怖！

鸽子翻着自己的包，拿出一把手枪和一件防弹衣递给曹云昂道：“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