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坐牢,不能出来那种,以前还知道在哪,后来不知道了,转牢房了吧,从来没有寄书信回家。”这是听爷爷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曹云昂其实不知道,“我妈则在我很小的时候改了嫁,我跟着爷爷长大,我爷爷死后剩下我一个。”
“原来你这么惨?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我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
“没事,我现在不好好的吗?”
“表面看是。”
“里面也好行不行?”曹云昂觉得自己特奇怪,对着刘雨桐竟然一点都不紧张,还很热衷于开玩笑,大概觉得读中专的时候就开始认识刘雨桐了吧,虽然现实和幻想有出入,但怎么说都是同一个人,加上刘雨桐性格很开朗,所以并没有那么多拘束。
“谁知道,我又看不见,算了,我跟你扯什么?灯到底还修不修?”
“有灯胆才行。”曹云昂想了想说:“如果没有,只能明天买一只回来换。”
刘雨桐做了一个标准的请的手势:“行,现在先去修洗衣机。”
洗衣机不在房间的阳台,在杂物间的阳台,其实那几乎可以叫天台了,除了不完全露天外,大的离谱,从门口到护栏打关斗翻四次绝对没有问题,当然前提是先把摆设的很漂亮的花花草草搬空。
把洗衣机打开,放了水后按排水,确实排不出来,水完全不会动,真的堵了,至于堵在什么地方?不知道,只能慢慢进行检查。等到检查排水管的时候,曹云昂终于有所发现,原来是被一块质地非常好的网状布块给堵住了,布块是粉红的颜色,很耀眼。
曹云昂小心翼翼用螺丝刀把粉红色布块挑出来,摊开了一看。
竟然是一条几乎透明的t形小内内,不用想这属于刘雨桐的,由于实在太轻,以及质地的问题,被水吸进排水管不奇怪,反而奇怪的是,这贴身衣物干嘛放进洗衣机洗?
“拿来。”刘雨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