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神经都在晃，所以她的步伐也醉得七零八散，把顾沐阳的轮椅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推，等她将轮椅停在五星级酒店门外时，顾沐阳没喝酒都感觉脑袋晕得不行。

这轮椅坐了九年了，他还是第一次坐上面感到晕。

人家晕车晕机，他晕轮椅。

淡淡扫一眼酒店的豪华阔气的旋转门，他微微眯起眸子回头看秋天。

秋天跑得有些快了，此刻脸上可见到的皮肤上都浮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华灯初上，霓虹灯潋滟在她精致的脸蛋上，他看不见她那双眼睛，却能感觉到她的不对劲。

“你喝醉了，经纪人的电话给我一下，我……”

“程盎，九年前的破酒店，现在都变成五星级的了，”秋天忽然开口打断了顾沐阳，紧跟着，才晦涩地低头盯着他，没有任何停顿，她缓缓说，“可是你还是不是我的。”

顾沐阳的眉头，从见到她的那刻起，就没有舒展过。

身为顾氏的总裁，他的确是看中了秋天的专业能力，可秉持一贯的作风，对于艺人的过去，他的容忍度很高，只要没有吸毒和生活糜烂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都不算破坏了他的底线。

至于艺人过去的情史，他更是不会去过多过问的。

可和秋天这几次接触下来，他发现这个女人有些奇怪。

似乎，过去发生了什么。

“秋天，我真的和你口中所说的那个程盎如此相似？”他嗓音低低地问她，一双好看的桃花眼被酒店外绚烂的灯光折射一通，惊为天人。

秋天听到他这话，忽然讽刺地笑。

“程盎，九年前我让你来酒店，你拒绝我了，今天我再带你来，你还跟我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她大概是因为生气，不住地点头看着他，“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我们的过去都是假的吗？”

这些年，只要她活在他已经死掉了的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