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拉上拉链的手势。
沈柯看安安的眼神,讳莫如深了些许。
他实在是有些云里雾里的,“其实我这次根本没……”
非常合时宜的,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秘书端着茶水进来,同时给了沈柯一张手抄了号码的便签纸,正要说什么,沈柯已然招手让她出去。
默了默后,秘书还是补充了句,“老板,关于那桩连环杀人的案子有了新的进展,你下午可能要再去一趟看守所了,您目前帮忙辩护的那个安安小姐已经洗脱了嫌疑。
而且,同案子的另外一位嫌疑人陈秧,警方那边也传来消息,跟这起案子也没有丝毫联系,不过,她涉嫌了另一桩案子……”
据同事间所传的,老板似乎跟这桩连环杀人案的两个嫌疑人是大学同学的关系。
大家都清楚,作为辩护律师都需要避嫌,像这种和辩护对象私底下有关系的情况基本都是不允许出现的,被扒出来的话对律所会有很大的影响。
可老板偏偏一意孤行,谁都不敢劝。律所的同事们便猜测,老板肯定跟其中这位安安小姐或者陈秧小姐有比普通大学同学更亲密的关系。
转眼间,秘书已经退出办公室许久了。
沈柯一时忘了解释,反而跟安安分析起这次陈秧的案子来。
“既然现在你已经没事了,那接下来我会帮陈秧辩护,可以的话,会尽可能帮她争取最大权益。”
虽然念书时候沈柯跟陈秧并没有过多交集,可她性格好他是有目共睹的,好歹也曾是同窗半年的同学,自然会不遗余力帮她……
沈柯借帮陈秧打官司一事将安安搪塞了过去,称等官司打赢后再请安安吃饭,安安应了。
安安带着安宁煜回家后,发现家中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厉觐骁大喇喇地坐在客厅里,目光深沉威严地盯着安安,招手示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