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摆手，“行了，没事。”

等她再抬头时，只对上沈柯一双迷蒙的眼睛。

单眼皮在酒吧摇曳的灯光底下，显得有点小酷，并且……有几分熟悉。

祝景笙对上他的视线时，狐疑地眯起一双眼睛来。

这幅画面，很眼熟啊。

“祝律师，你也来喝酒？”沈柯礼貌性地让酒保递给了她一杯酒，嘴角勾出抹公式化的笑容。

祝景笙嗯了一声，坐到了他的身边。

一时半会儿，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后来，还是沈柯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他偏头问她，“祝律师，这次安安的案子你听说了吗？”

祝景笙抿了一口酒，冷冷回答，“她的事，我一件都没兴趣。”

“是吗？可是祝律师，我觉得你并不像表面上这样冷漠，你其实挺关心安安的。”

在她来之前，沈柯已经喝了不少。

此刻已是微醺，说话的语速有些慢，语调轻轻的，很容易让人卸下心防。

被他这么一说，祝景笙的心底最软的一处地方像是被人狠狠地撞了下，她直直地盯着沈柯，愣是沉默了好几秒种，才眼神闪烁着说，“你跟我又不熟，别一副好像很了解我的样子。”

沈柯只笑笑，没再说什么。

后来，祝景笙又多喝了两杯，才问他，“你和她，是很要好的朋友吗？”

“要好的朋友？”

又换做沈柯沉默了半晌，最后才苦涩地送了一杯酒进嘴里，缓缓说，“曾经算是很要好吧，除开你和秋天以外，跟她关系最好的人是我。”

曾经有一次安安喝了大酒后跟他吐槽过，说自己除开祝景笙和秋天两个人以外，竟然没有一个女性朋友了，唯独他一个，怪可怜的。

却不曾想，多年以后的今天，闹得如此田地。

七年前从顾厉琛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