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女人给拉住,“他是你爸爸,别打他,打他了你就落得不孝的罪名,也成了和他一样的人。”
女人哭得很伤心,说话带出一股子哭腔。
安安看着愈发不忍,正要动手揍男人,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门是敞着的,同时走进来两个人。
一个男人,西装革履,面庞清瘦,眉眼间氤氲着一簇经久不散的忧郁。
一个女人,职业装,鹅蛋脸紧绷着,显得清清冷冷。
安安扭头看去时,猛地,心跳沉了下来。
“沈柯,景笙?”
“景笙?!”
秋天也在同时回了头。
七年时间过去,祝景笙早就出落得更加清纯好看,白皙的脸蛋挂着一抹天然的高冷,原本清澈的一双眼里多了些世俗,少了些人情味。
她看到秋天和安安,眼神几乎没有任何变化,拎着公文包,踩着五公分的高跟鞋冷漠矜贵地走了进来。
沈柯随在她的身后,不紧不慢。
“安安,你怎么会在这里?”沈柯问她。
“我看到他动手打人,报的警……”安安怔怔地盯着沈柯,“你这是?”
沈柯抿了抿嘴角,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来一张名片递到安安的手里面,“我是原告请来的律师。”
安安接过名片的手微微抖了抖。
沈柯果然还是遂了沈教授的愿学了法律,如今自己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而现在,他是女人的儿子请来的维权律师。
只是……
“景笙也是你事务所里的律师吗?”安安看了景笙一眼,眼神有些错综复杂,回头来问沈柯。
沈柯摇头,“不是,我们只是恰好搭乘同一架电梯上来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被告请来的律师吧。”
沈柯疏离淡漠的眼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