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好坏与否,安安你一试便知。”
“琛哥哥,姐姐说的人是你吗?”
多数时间都待在国外的小孩,终归还是不太清楚国内的嘲讽方式的,尤其是这种通过吐槽身体器官而映射某种男女间匮乏的动作机能的方式,她更是听得云里雾里。
不过,顾厉琛知道童画是真不明白,可几个小时下来被童画气得不轻的唐安安却没听懂。
在她听来,童画就是故意搁顾厉琛的面前装呢。
“是他,就是他!”鹿星星大声回道。
童画忽然楞在了那儿,反应了三秒钟后,才回头来恶狠狠地瞪了唐安安一眼,那眼神显然说明听懂了唐安安话里的内涵。
唐安安这才满意地勾着唇角笑了起来。
在她面前张狂什么个劲儿!
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唐安安站在距离门口最近的地方,当童亦抒进来的时候,唐安安对童画的恶心,也殃及了童亦抒这条池鱼。
童亦抒被唐安安这一瞪给瞪得莫名其妙的。
不过出去办了桩案子回来,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而已,他怎么觉得这病房的气氛冷了十几度呢。
“顾厉琛,好点没有?”
“没有,”顾厉琛倒是应得顺口。
“哦,那就歇着,我先带童画回家了,改明儿再来看你,”童亦抒还真是他的好朋友,少言寡语,塑料性地问过一句后也没多嘴,拉着童画搁在一边的行李箱就来牵童画的手。
“回家了,”他说。
童画躲开了他的手,娇嗔地回,“哥,我今天就住在这里,我不回去。”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我今晚就睡在病房里了,琛哥哥大病初愈,我得留在这里照顾他,”童画嗔怪地回头看了唐安安一眼,轻飘飘地讲,“听说姐她也在这里照顾琛哥哥照顾了好几天了,也该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