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离开。
留下赵卓恒在宿舍门口无趣的撇了撇嘴。
校图书馆,辛安冬围着黑色围巾正安静的捧着一本书坐在角落里,桌上放着一个保温杯,他时不时停下翻页的动作做笔记,然后喝一口热水驱寒。
周围无数同样自习的学生个顶个认真,恨不得头悬梁锥刺股,辛安冬是其中最普通也最不普通的其中一个。
普通是因为他的认真刻苦别人都不缺,不普通是因为图书馆中长他这么俊秀又热爱学习的,只有辛安冬一个。
当然,这只是表象,辛安冬老规矩坐在熟悉的位置,但今天呢注意力却显然并没有以往那样集中。
他拧着眉心,水墨画一般秀丽端妍的眉毛很是困扰烦躁的皱起。
他不是圣人,做不到心如止水,昨天蒋玄宗的一番话在不经意间似一根根棉密的针轻巧飘然的落在他心房上,在夜深人静时让他疼,让他无法再假装若无其事。
感情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将人折磨得死去活来,又感叹世事无常,谁也逃不过命运的捉弄。
而此时满脑袋思绪烦愁的辛安冬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来势汹汹的一伙人盯住。
不远处书架后面,一个牛高马大的戴眼镜青年眉眼冷峻,揪着怀里哭唧唧无声求饶的女孩的脖子面无表情,“就是他?”
女孩脸色又羞又恼,顾忌着是图书馆,特意压低了声音,不掩愤怒道:“不准你碰他!你敢叫你身后的几个狐朋狗友伤他一根手指头,我就跟你拼命!”
后面三个男人不高兴:他们是狐朋狗友?
冷峻男人不屑的轻嗤,揪起女孩的耳朵:“你十几年的饭是白吃了吗,女孩子家懂不懂礼貌啊,你夏哥、孙哥、史哥不会叫是吧!”
女孩:“啊,你竟敢揪我耳朵,我要告诉妈!”
“你个小告状精,不识好歹!”冷峻男人心里也是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