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金锤上下翻飞,沾着就死,碰着就亡。
被击中的人,无不断肉成泥,死状凄惨无比。
这就是重兵器的可怕,
在战场上,千军万马中,最强的兵王不是枪,而是锤。
身着重甲的武士,可能不惧长枪,只要不被刺中眼睛和咽喉。
但是碰到使锤的人,只能落荒而逃。
因为但凡用这种重兵器,一定是天生神力。
一锤子砸下来,任你是明劲暗劲,又或身披重甲,全都要被打碎。
借着董俷的勇力,父子二人终于杀透重围,冲到长街上,又硬生生在上千叛军中,打了个对穿。
直到这时,董卓才有空向董俷问:“让你守住内宫,你去哪了?天子呢?”
“父亲!”董俷丑陋的脸上,咬肌跳动了一下:“孩儿中计了,发现不对后,我率兵冲入内宫,却被一个老太监耽搁了时间,等我赶跑老太监,只找到一件陛下血衣,陛下夜宿的望楼被大火烧成白地。
后来又有叛军冲内宫,孩儿只能先杀出来,寻找父亲,只是跟随我的兵士都被杀散了。”
“天子……血衣。”
董卓抽了口冷气,忽然觉得牙疼。
不,不是牙疼,而是心脏猛地一缩。
他虽然算不得政.治手腕多高明,但还是从这一系列的事情中,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中计了,而且还是连环计。
敌人的目地,定是想要我董卓的项上人头,
现在问题是,敌人是谁?
到底有多少人反叛了?
不行,没时间浪费了。
董卓厉声道:“俷儿,快随我冲出城,长安城外安定营,有牛辅两万军马,到那里我们就安全了。”
西凉军在长安城里,只有五千人,除去一千人保护董卓,八百人做禁军交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