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大宅,然后扭头就走。
这一夜,他还有许多人要找,要拜访。
凭自己的人脉,还有三寸不烂之舌,一定要让张角付出代价,才能出这口恶气。
……
张角盘坐在床上,身边是任红玉蜷曲的身体。
月夜从窗外透进来,照在女人的身上,一截欺霜赛雪的手臂,美得令人窒息。
也不知刚才折腾得多久,任红玉现在已经陷入沉睡,雪白的峰峦隐在薄毯下,随着呼吸均匀的起伏着。
空气里似乎还有方才激烈后的香气。
张角却没有心情去体会这一切,他的头疼得很厉害。
虽然努力按照《精神大法》上的方式去收束精神,却感觉自己的思绪如脱疆的野马一样不受拘束。
这种情况,在他身上还是第一次发生。
令他嗅到了危险的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