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川张氏。”
“呵呵,这张角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在我张氏面前,简直如蝼蚁一般。”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天就让他长长记性,学他爹一样,在祖宗祠堂前跪下认错!”
听着周围的声音,张义的鼻子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张清手抚着自己的长须,脸上的神情嚣张跋扈到极点。
虽然这张角不知有什么奇遇,居然有一名术士在身边,但是看他小小年纪,能有什么本事?
我张家几百年来在颍川扎根,人脉深广,随便动动关系,就够这小子喝一壶的。
“说了这么多,张角,你还不醒悟,那只好我们自己来动手,用家法收拾你这个杵逆子孙了,来人……把这个野种抓起来,绑去宗族祠堂,我张家,自有宗法来收拾他!”
这话说的,带着一种浓浓的优越感。
也有一种高高在上,俯视张角的感觉。
仿佛他张清就代表了张家,代表了绝对的权威,大刀挥下,张角就只能乖乖受死。
张角的内心冰冷到极点,看着眼前荒唐的一幕,对这张家人真是死心了。
这就是张家?
这就是父亲一直念念不忘的张家?
父亲把这里当做故乡,一直想着落叶归根,但是在张家人眼里,我们只不过是笑柄罢了。
他们从没真正看得起过父亲和母亲。
他们甚至把我看做“野种”!
好好好,好得很,简直再好也不过了,从今以后,我巨鹿张家,就和这帮蠢货划清界线。
就在张角情绪快要失控时,郑天绝终于忍不住,站出一步,怒吼道:“住口,你们是什么东西?凭你们也敢说我家天师的不是?”
“天什么?”张义仿佛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用手里的折扇指了指张角,一脸不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