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角落盘膝坐下。
但是从他脸上的表情看,那是相当的不爽。
从心理学来说,压力越大,反弹就越大。
郑天绝曾经站在高位,做为人人景仰的术士,现在只是虎落平阳。
虽然不敢对张角呲牙,但是难得遇到个看不顺眼的人,从某方面来说,他也是有一腔怨气想找个出气口发泄一下。
可惜张角不给他这个机会,他只好继续憋着。
都快憋出内伤了好么。
术士郑大师看着张角的身影,眼神越发哀怨。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张角欠他很多钱。
张角向着神台上的年青人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都是避雨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等雨一停我们就会离开。”
年青人一言不发,身体倒退着,缩到神像后的角落,缓缓坐下去。
阴影将他的脸庞很快吞噬。
居然是借着神像的遮掩,在神像后休息。
这个人警惕心真不是一般的强。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藏下去,恐怕任谁也不会想到,在这无头的泥像后,还藏着一个人。
“在下张角,还没请教兄台的名字。”
这人是张角重生在汉末以来,遇到最奇怪的一个人,张角心里忍不住生出一点结交的兴趣。
上次与太史慈失之交臂,已经让张角大为后悔,他可不想再错过人才。
行非常人之举,必有非常人的能力。
不过,对方似乎并不怎么给张角面子,半天没有回应,张角有些悻悻然的摸摸鼻子,感觉自己碰了一鼻子灰。
这家伙,也忒有性格了,到底有什么过人的能力?
一旁的郑天绝看着张角吃憋,心里居然涌起一丝兴奋。
不过做为职场老司机,他很聪明的把这丝情绪收起来,不让张角看出任何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