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么熬。在监狱里待的第一天,我就像个娘们那样哭了,因为我觉得我可能没办法活着离开监狱。不是怕有人打我,只是觉得我会熬不住而自杀。待了几个月之后我就麻木了,每天像行尸走肉般生活着。前阵子要不是徐坤去找我聊涉及到极乐净土的事,恐怕我都没办法提早这么多年出来。我现在特别想去找当年判案的法官,让他知道吃屎到底是啥味道!”
“我估计当时他也很为难,最终选择相信了死了老公的那个女人。”
“都说法不容情,他还容情,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各行各业都有这样的人,阿叔你也就别介意了。”
“你觉得我女儿怎么样?”
“挺好的。”
“那你对我女儿有意思不?”
被苏宝德这么一问,王博远都有些无语。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苏宝德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但见苏宝德整张脸都很红,他自然知道苏宝德这是酒后胡言。
他也喝了挺多,但至少脑子还算是清醒的。
因这状况,他是道:“我只是拿你女儿当普通朋友罢了,阿叔你千万别多想。”
“我还以为你喜欢我女儿,哈哈!”
“没,”顿了顿,王博远又道,“你女儿真的挺好的,我跟她认识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她帮了我很多忙,我也一直都很感激她。说到喜欢,还真没有到那种程度,以后肯定也不会,朋友就是朋友,阿叔你说是吧?”
“是啊!”
说出这两个字,苏宝德站了起来。
打了个酒嗝,苏宝德便往主卧室走去。
走进主卧室,有些醉的苏宝德直接趴在了床上。
洗了碗,刘莉莉苏荷露母女俩一前一后走出了厨房。
见丈夫没有在客厅,刘莉莉往主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