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的第三天,白庆打开门伸完懒腰之后对着门前面沉似水,怒目相对的青栀说到:“女孩子不应该把仇恨记在心间,应该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我知道我这话在你听来如同没说,但你总不能这样一辈子吧。你看看你的脸,真的好吓人啊。你吓吓我没关系,若是吓到孩童就不好了。哦,我猜你的兵器都被你父王和哥哥收去了吧?嗯,你应该向你哥哥学,你看我俩称兄道弟多么亲热。咱们本就是同宗,就应该这样才好。青栀,叫声哥哥听听。”
青栀:“不要惹我!我孙然没有武器了,可我每天都会来你门前骂你,我要你羞愧而死!”
白庆:“你想的太天真了,扶苏脸皮厚,不知羞愧是何物。”
青栀:“那是,从秦王那里就是如此不知羞耻。我的祖母是赵国世家嫡女,你的祖母却是邯郸青楼舞姬。你的父王有仲父假父,我的父王却没这勇气拥有如此众多的父亲,哼!”
青栀所说的仲父是指吕不韦,假父自然就是说嫪毐,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此等说不清道不明的丑事,自然会被嬴政的仇家拿来做文章,青栀这女娃看来是深通此道。然而青栀又怎能知道她眼前这位根本就不是嬴政的儿子,所以不管青栀骂的有多狠说多有多么的不堪,对于白庆而言那都是在说别人,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面对青栀不屑的眼神以及周围赵军看热闹的表情,白庆气定神闲的回答:“哦,公主,你说的都对,然而那又怎样呢。你所说的仲父在哪里?假父在哪里?你的祖父祖母又在哪里?我没你会说,但是我们大秦能打,可以打得那些嘴贫的人闭上嘴巴。青栀公主,最张在别人身上,别人想说什么我管不了。但我可以做到的是他若说了我不爱听的话,无伤大雅的我哈哈一下,戳我心肺的我会把说这话的人的心肺挖出来,我说到做到。公主想试试吗?”
说完之后,白庆转身进了院子,但是他没关院门。
青栀